[转帖]治理学术不端，不妨采取“休克疗法”

卢焯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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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font size="3">                            2010-01-15    南方都市报   </font></p>
<p><font size="3">                                  作者：熊丙奇 <br/>        向来重视国际期刊的中国教育界和学术界，不知对两份国际顶级期刊最近刊发有关中国的文章做如何之想———12日，英国《自然》杂志网站在线版头条刊文《中国科研，发表还是灭亡》(Publish orPerishinChina)。文章说，《自然》杂志从多种渠道设法探知，在调查涉及的中国6家顶级研究机构的6000多名科研人员中，大约1/3承认有过剽窃、造假行为。1月9日出版的国际权威医学期刊《柳叶刀》发表题为《学术造假：中国需要采取行动》的社论，指出中国要防止学术造假，应该重振科研道德规范，健全处理学术投诉的制度。(长江日报1月14日)<br/>        这两份国际期刊表达的意思已经再明白不过，如果再不采取行动，中国科研或许在疯狂的论文发表热情中走向衰败。也许，那些向来只听得好话，见不得批评的人，又会忘记当初自己是何等兴奋地宣布这些杂志刊登中国成果，而说这是“别有用心”地妖魔化中国学术。<br/>        对于我国的学术不端，再描述其严重程度已经毫无意义，再分析其根源，也是炒“隔夜饭”，无非是行政化、急功近利、数量指标、监督缺位。眼下的问题是，究竟采取怎样的行动来治理学术不端。<br/>        从教育部、两院到高校，似乎都采取了行动。比如，教育部于去年11月成立学风建设协调小组，其职责之一就包含《柳叶刀》杂志所提出的“健全处理学术投诉的制度”———“制定高校学风建设相关政策；组织开展学术道德和学风建设研究及宣传教育；受理直属高校学风问题举报并组织对重大学风问题进行调查核实，提出处理建议；宏观指导、督促高校加强学风建设等”；中国工程院于去年8月出台《进一步加强中国工程院和工程科技界的科学道德建设》的文件，明确“院士如有违反科学道德行为准则的情况发生，工程院学术道德委员会将组织调查处理。情节严重者，委员会提出处理意见，报主席团批准后，在全院范围内通报批评或向社会公布，直至撤销其院士称号。”你看，都“进一步”了，表明这些机构对学术不端是“高度”重视，且想采取措施的。<br/>但是，所有的行动似乎就是“成立协调小组”，以及“颁布文件”本身，小组成立之后、文件发出之后，就没有了下文。甚至有一位大学副教授对我说，他向教育部新成立的“学风建设协调小组办公室”投诉，却是石沉大海，看来这个机构仅是摆设。对我说有啥用，我除了写文章能做啥——— 百无一用是书生。<br/>        仅是摆设的何止处理学术不端的机构，在高校内，学术委员会也基本上是摆设。更进一步说，所有的学术研究，基本上都是中看不中用的摆设——— 有研究者统计分析，超过90%的“科研成果”在鉴定、结题之后就束之高阁，这不是摆设是什么？在EI论文量世界第一、SCI论文数世界第三、专利授权量世界第四的我国，只有万分之三的企业拥有自主知识产权，这些学术研究、创造发明对经济发展的贡献体现在哪里，难道不是摆设？有院士指出，90%以上的学术论文是垃圾，那这些论文就连摆设也谈不上，而是需要浪费垃圾处理精力和时间的累赘。《柳叶刀》的社论说得很清楚，这种大规模的造假让人失望，不仅浪费了研究时间和金钱，而且会使得研究者、研究机构和期刊本身的声誉受损。<br/>        而国内已经陷入疲态的呼吁，也很难触动主事者的神经，更难撼动既得利益——— 教育部的小组、工程院的文件，都认识深刻、考虑周全，却无一效用，已经说明一切。能够改变这种局面的，看来只有借助外力了。怎样借助外力？请看一例——— 国际学术期刊《晶体学报》E分卷于2009年12月19日在其网站上公布，中国井冈山大学化学化工学院的讲师钟华、工学院讲师刘涛，两年内在该刊物发表的70篇文章存在造假，一次性予以撤销，并将该校列入黑名单。积重难返的中国学术，可能最终要借这种国际学术期刊“黑名单”制获得新生。这种类似休克的疗法，在短期看，对中国学术是不利的，但从长期看，却可能让国内学术界真正反思，从疲于奔命的急功近利中缓过气来。几年前，曾有一位大学校长告诉我，解决中国学术问题的出路之一，是取消所有国内学术期刊，他的意思其实一样，想进行学术休克，但在利益链条之下，这几乎不可能。而现今，注重声誉的国际学术期刊开始向国内学术“发难”了。<br/>        被迫“休克”之后，我国学术界不妨暂时中止两年一度的院士评审，或者延长其评审时间(几年前就有专家提议取消院士评审)；暂时中止每年一度的国家科技奖颁发(有一些成果根本还没结题就已经获奖)，让大家从追逐头衔和奖项中抽身出来，真正关注学术本身。这种中止，对于真正有学术追求的人来说，其实毫无影响，谁会因不评院士就不搞科研，不参评奖项，就没有科研积极性？同时，既然这么多的论文没有挣来国际国内名声(而是坏名声)，没有实质贡献(瓜分了本该用于人才培养的金钱、精力)，那么，为何高校不可以暂时取消每年一度的论文考核，将其延长到三至五年，并降低数量要求？<br/></font></p>

邝硕棠

治标不治本的任何方法都是无稽之谈，上梁不正下梁能不歪？

孙武

不会造假，不能做成功人士。

jojo

原谅我再说句实话，是官僚体制的不端带动了学术行为的不端。目前来看是不可治理的

卢焯明

<p>目前大多数高校和研究机构都是官本位思想，学术权威都是有各自厅级、局级等行政级别的，而平时的利益分配就与这些行政级别相挂钩，而不是与学术水平的高低成正比。客观来说，这么多年，新中国还是出了很多世界上有地位的科研成果的，但如果没有这些不合理体制的约束，以我们中国人的智慧和勤奋（似乎每况愈下），应该可以出更多更好的成果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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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造成目前这局面的这既有中国人几千年封建社会带来的思想沉淀，又有当前体制缺陷造成弊端，中国的政治体制改革进入了关键的深水期[s:60]</p>

叶巧舟

我也觉得很不满，我们对学生好对学生负责是从来不会以任何形式体现出来的，而热衷于发表文章的搞科研的就可以一直靠职称混到教授，对学生好与不好是从来没有体现的，不知道办教育到底为的啥？

卢焯明

<div class="quote"><b>以下是引用<i>阿民</i>在2010-1-28 12:39:00的发言：</b><br/>
<p><font face="Verdana" color="#da2549"><b>路词</b></font>兄，让我再说句实话吧，造成目前这局面和中国人几千年封建社会带来的思想沉淀没什么大的关系，主要是当前体制缺陷造成的弊端。</p>
<p>但是我们还没看到政治体制改革的希望</p></div>
<p>官本位思想就是来源于中国太长的封建期的沉淀，很简单一个例子，就是中国人口中常说的“父母官”，官是当老百姓父母的，为老百姓做主的，这就是封建社会带来的思想沉淀，而且已在民众思想中根深蒂固，这与现代社会的人民公仆理念背道而驰，不要说这是我们什么制度什么制度造成的。</p>
<p>类似这些与中国人有关而与当前什么制度关系不大的例子还有很多很多，简直是不胜枚举，《丑陋的中国人》反映的只不过是很小的一部分。。。。。。凡事都有两面性，兼听则明，看问题也是要兼看，也不要总和自己经历挂上钩，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切身之痛，这一点都不奇怪，这样看问题才会公平客观一些</p>

jojo

<p>官本位思想并非是在民众思想中根深蒂固，而是在那些官僚的心里根深蒂固的。</p>
<p>我相信每一个老百姓都梦想那些官僚能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公仆”，但是如果官员的选拔制度、监督制度不能从根本上改变，那个梦想是不可能实现的</p>

卢焯明

<div class="quote"><b>以下是引用<i>jojo</i>在2010-1-30 20:39:00的发言：</b><br/>
<p>官本位思想并非是在民众思想中根深蒂固，而是在那些官僚的心里根深蒂固的。</p>
<p>我相信每一个老百姓都梦想那些官僚能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公仆”，但是如果官员的选拔制度、监督制度不能从根本上改变，那个梦想是不可能实现的</p></div>
<p>中国还有八亿农民，去农村走走，看看很多农村的相关报道，就能了解占大多数的中国民众的思想是如何地“根深蒂固”。</p>
<p>诚然，经过新中国的六十年，改革开放的三十年，受过一定教育的民众其思想还是有了很大进步。没有民众的思想基础，如何实现公民社会的监督？这也是我们教育的任重道远之处。体制或者制度，只是步向理想之路两条腿的其中一条。</p>

邝硕棠

<p>我们的生活中见到的弊端，我们明白，领导更明白，不同的是各自的心态。</p>
<p>换位思考一下：若是你和我也处在呼风唤雨毫无顾忌的地位上的话，难道不是抓紧机会捞钱去外国为子孙创立长久家业？</p>
<p>可是时间推移之后，还是剩下来的大多数人建设自己的家园，我们现在只能先尽力在政策的夹缝中为孩子们做点事。</p>
<p>总之中国的事情；紧迫感是好，但是不实际。</p>
<p>看看美国黑人的地位变化的历史，就很有启发；</p>
<p>独立前，美国黑人除了随时可以给杀死之外，没有任何权利 ；</p>
<p>独立时候，给了黑人五分三个人的名分 ；</p>
<p>林肯时候给了解放黑奴的承诺，但还没有做到“解放黑人”（还有华裔等有色人种）；</p>
<p>二战后社会上歧视黑人的意识已经淡薄，但还有三K党作恶的基础；</p>
<p>1960年的公交车事件和黑人大学生进校园风波，经过马丁律师他们领导运动，才最终发展到法律的细节上一一落实了对有色人种的平等对待---到此为止，歧视有色人种才成为非法和不道德。</p>
<p>------------------------------------------------------</p>
<p>但偏偏在中国人（无论在美国还是世界其他地方）中，歧视黑人的倒比白人的比例大很多。</p>
<p>这例子说明， 我们需要仰望文明世界的成果，但也不要忽视：我们还处于很低的水准呢。</p>

孙武

问题的根子在哪里，大家都知道，再深层的根源是文化，这个东西不是随便就能改变的，是适应它还是改变它？我也不知道。

孙武

陈胜吴广起义如果成功，也仅仅是两个人王<br/>　　　　<br/>　　中国的历史，其实就是一部城头变幻大王旗的历史。一部反抗暴政建立暴政再继续反抗继续建造的历史。一再的堕入历史的怪圈，一再的进行循环，丝毫没有改变的踪影。因为中国上下的几千年已经证明，制造这样的怪圈，根本不是什么王公贵胄，不是什么英雄甲乙丙丁，不是锦衣玉食的皇亲国戚捣鼓的，这样一部复制似的历史，恰恰是普通的国人书就的。<br/>　　　　<br/>　　从陈胜吴广出身寒微可以看出，作为底层的劳动人民他们是受尽了当时秦朝的压迫，对于当时那个社会的种种黑暗应该是有所认识的，所以他们提出了“伐无道，诛暴秦”这样的口号，很是得民心，更有“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呐喊，更是令天下的黎民血脉喷张。但是，他们喊出这样的口号，这样的呐喊，并不能够说，自己的登上台去，就会摆脱秦朝时的横征暴敛，会摆脱玩弄黎民于股掌的心态。因为，说一套做一套或者说今时不同往日，这是国人的一贯习性。他们如果起义成功，他们在位不作恶，不能保证下代不作恶，更何况起义远未成功，陈胜吴广已经显露了贪图享受，飞扬跋扈，独断专行的倾向。所以，我说上得台去，两人又是个翻版人王。又会生生的忘记了自己所受的苦难，又会拿着“寡人”当自称，酒池肉林好不快活。<br/>　　　　<br/>　　诚然，他们的起义是没有成功的，我这样说他们是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但是比照一下不论用什么手段上位的那些朝代的皇帝们，在起初口号喊得让人有“为知己者死”的冲动，到最后登上台去无不是鞑罚异己，收紧天下。没有成王成凤前，假说为苍生计，对贪官对执政者的昏庸深恶痛绝，到了自己取而代之，恰恰自己反的，又轮到自己来做了。<br/>　　　　<br/>　　有人讲，那是时代的局限性。我说局限个屁。人人想做陈胜吴广本就是中国人的本性，宁为鸡头不为凤尾，自私自利，罔顾他人死活，这就是国人的内里。就像到了近代了，总可以摆脱那复制机似的历史了吧，毕竟离秦朝已经一千多年了，即便思想不变，时间也总能改变点什么吧，但是一个落榜的书生洪秀全又彻底的验证了国人的不可救药。他的造反理由简单的很也直白的很那就是：“自己来开科取天下士””， “手握乾坤杀伐权”。所以，所谓的均贫富，无处不均匀无处不饱暖，全是扯蛋，全是骗人的鬼把戏。这可不是我说的，历史已然证明了这段荒谬以及其是个什么样的货色。　　<br/>　　　　<br/>     其实每个中国人都有改变中国命运的机会，就是没人愿意。你说你愿意，你愿意个屁，你在下面骂骂人，发发牢骚，这不好，那不好，没法活了，到了自己有机会改变了，自己又顷刻改变主意。因为中国人就是如此，不喜欢别人过人王的生活，自己做人王倒是喜欢的紧的。说穿了一句，要求别人很带劲，从来不检视自己。<br/>

邝硕棠

<div class="quote"><b>以下是引用<i>阿民</i>在2010-2-1 19:30:00的发言：</b><br/><font face="Verdana" color="#61b713"><b>西蒙泥以前说的一句话很对：我们缺少像华盛顿那么高尚的人...........</b></font> </div>
<p><font face="Verdana">我们歌颂华盛顿和他的伙伴（或者说仰慕他们）的时候，也要看到他们是站在巨人的肩上完成他们辉煌的事业。<br/>五月花号出发前的宣言和到达美洲后的协议，都说明了美国人祖先就已经到达了我们难以企及的文明高度。<br/>我们要认识到中国目前还是文明世界抛弃后的蛮荒，立足低点来看我们的前途，心态才能有所平稳。</font></p>
<p><font face="Verdana">（我们连英国1220年的大宪章时代的文明程度都还没有达到，就先别想见到中国的华盛顿）<br/></p></font>

孙武

哈哈，上面那篇文章不是我写的，昨天正好看到了就贴了过来，意思就是表达那种无奈感。目前的问题的确是很多，而造反肯定是无济于事的（那篇文章的中心含义），那么我们每个人能做什么呢？说简单点就是培养公民意识，去除奴才性格，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