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坤叔谈公益助学幕后

定胜

<font face="Verdana"><a href="http://edu.sun0769.com/jyhot/201210/t20121008_1668369.shtml">这是采访坤叔的一篇文章，因为每次与志愿者接触，都会有不同的声音，这篇文章也许可以给大家一些答案http://edu.sun0769.com/jyhot/201210/t20121008_1668369.shtml</a></font>

邝硕棠

<p>有一个北大的教授在一个论坛上说，现在国家“两免一补”政策已落实了，又在推行免费午餐，在经济上资助小孩已经完全没有必要了----我希望这说话能成为事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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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顺便问问，这个慈善团体跟乐助会有互相联系吗？</p>

邝硕棠

<p>转载一段也是有关慈善活动内容的论述：</p>
<p>　作者写道：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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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过去50年，西方对非洲的援助达2.3万亿美元，却未能给每个儿童12美分让死于疟疾的全部人数减半，未能给产妇3美元让500万儿童免于夭折，未能给贫穷家庭3美元以购买蚊帐……然而，就在2005年7月16日这一天，英美两国却能设法把900万册《哈利·波特》送到读者手里，书店即使出现缺货也能迅速补上，而整个过程无须政府的干预，也并没有什么关于《哈利·波特》的马歇尔援助计划！……国际社会一方面演化出高度有效的系统，来为富人们的娱乐服务，另一方面却无法给濒临死亡的儿童12美分，这种对比令人痛心。”</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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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为什么？浅白的答案是，欧美有高效的物流系统。深一层，是因为欧美搞市场经济，是逐利和竞争，逐步促成了高效的物流系统。再深一层，是非洲尚未具备建立市场经济的条件。说到底，是非洲多国的历史传承、政府政策、公民意识、社会传统以及知识分子的歧见，深刻地妨碍了他们建立市场经济。令人唏嘘的是，总是有些人群，像受到了诅咒，无法摆脱苦难的生活。</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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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读者朋友会问：为什么非要建立市场经济不可？难道救济不是一种帮助？难道救济也要讲求经济效率？既然讲求经济效率，那还算什么救济？让我逐层解释。</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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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首先，商业本身就是最大的慈善。亚当·斯密（AdamSmith）写过两部名著，一是1761年出版的《道德情操论》，二是15年后在1776年出版的《国富论》。许多人以为，斯密有两套互相对立的主张，即他既主张搞市场经济，又主张商人讲道德。说这些话的人，其实并不知道斯密在说什么。事实上，《道德情操论》不是道德教条，而是斯密对人情冷暖的深入观察。</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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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斯密认为，人虽然自私，但都具有同情心。然而，斯密也指出，人的同情心是随着人际关系亲疏远近变化的——离自己越远的人，能唤起的同情心也越弱。斯密说，要是一名英国绅士，听说远在中国的某地发生了一场地震，上百万人伤亡，那这位绅士也只会感慨一下世事的变幻无常、生命的脆弱无助，接着就会继续忙自己眼下的事情了。就如今天的网友，转发两条带“关注”字眼的微博，就继续忙自己的事情一样。</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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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问题是，人们无时无刻不需要别人的帮助。哪怕是我们手头的一支铅笔，也是经过成千上万人的劳动才生产出来的。没有他们，我们穷毕生的努力，也不可能造出一支铅笔来。既然人们需要互相依赖，但每个人的爱心又只能波及极其有限的范围，那么就只能靠市场的力量，才能抵消仁慈和爱心的脆弱和偏颇，才能使那些不被注意的、不受欢迎的、未被热爱的人的需求得到满足。</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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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因此，每当我们看到那些在贫困中生活的人的时候，我们首先要问的，不是我们自己极其有限的爱心能帮助他们多少，而是他们是靠什么活到今天。毫无疑问，他们之所以能活到今天，基本上还是靠市场，即那些为了牟利而向他们提供商品和服务的个人和企业；而他们即使接受了我们短暂而有限的捐助，他们也得继续依靠市场活下去。</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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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当然，这并非要完全排斥慈善。正如斯密所说，人皆有同情心，而行善能满足同情心。尽管力量有限，但世上总有人行善。问题是，行善要不要讲效率？而如果要讲效率的话，为什么行善的效率往往不如商业？</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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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行善当然要讲效果。以有限的时间、金钱和资源，最大程度地满足行善者的同情心，就是效率的标准。漫无目的地派钱，是疯子所为；行善的人，往往是有的放矢地捐助、一丝不苟地策划、客观审慎地评估的。为了满足同情心，就需要落实一些具体的指标，例如将多少药物交到多少病人手里，帮助多少穷人脱贫致富，帮助多少失学儿童重返校园等等，而这些就是行善的效率指标。</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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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既然如此，为什么行善的效率不能令人满意，甚至如伊斯特利教授所描述的那样触目惊心？我认为原因至少有四。</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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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其一，是行善往往缺乏有效的反馈机制。在商业世界里，做对了的决策，就得到奖励；做错了的决策，就自然引来惩罚。这种负反馈机制非常灵敏，以致人们会迅速地往符合目标和减少浪费的方向靠拢，结果就是效率的提高。行善则往往只注重付出，不仅不在乎反应，而且往往没办法得到反应——接受捐助的人只能报以赞许，而不能以钞票准确地为行善人所作所为作评估。在这种很弱、乃至缺失的反馈机制下，行善就往往达不到行善者期望的目标。</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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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其二，行善过程中也存在严重的“委托代理”问题。捐资者未必是行善者，前者是委托人，后者是代理人，而代理人未必依照委托人的意愿行事。上期专栏提到，这是捐资者亲自“花自己的钱替别人做事”，与代理人“花别人的钱替别人做事”之间的效率区别了。伊斯特利教授曾经服务过16年的世界银行，就属于后者这种代理人。据伊斯特利教授介绍，世界银行里每个部门的工作人员，都迫切地要把资金和资源用掉，以便保证该部门次年的预算得到保证，他们因此很少真正关注资金和资源带来的真实效率。</div>
<div> </div>
<div>　　其三，是当地政府的管治。许多贫困地区之所以贫困，并非缺乏启动资金来摆脱“穷者愈穷”的恶性循环，而是其政府管治机制存在严重的问题。如果把国际救援送到这些本身就是贫困的始作俑者的政府手里，那就无异于“肉包子打狗”。不解决政府的治理结构，而只是向其注资，那么在浪费了巨额捐助的同时，也丧失了挽救生命和减少痛苦的机会，那就无异于谋财害命。</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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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其四，是永久的和官办的慈善体系会自动地制造贫困。人是会对政策和制度做自适应的。只要慈善体系对穷人给予无条件的捐助，那么就会有越来越多的人自愿变成接受捐助的穷人。对此，托克维尔（AlexisdeTocqueville）曾在其1835年出版的《济贫报告（MemoironPauperism）》中睿智地写道：“我深信任何永久的、例行公事的、旨在满足穷人需要的行政体系，都会滋长更多它本身所不能缓解的不幸，诱导它本要帮助和安抚的人们变得堕落，而随着时间的推延，最终将富人沦为穷人的佃农……现代文明的进步运动将渐渐让越来越多的人依赖慈善而生存。”</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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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人类社会需要慈善，也一定存在慈善，而慈善要提高效率，比商业还要困难。解决之道，就是让捐助者和行善者以自愿的民间方式结合，以相互竞争的方式来提高行善的效率，达到以有限资源最大程度地扶贫除弱的目标。</div>

浪淘沙

<p>1、摘：坤叔举例，有一个北大的教授在一个论坛上说，现在国家“两免一补”政策已落实了，又在推行免费午餐，在经济上资助小孩已经完全没有必要了。现在的任务是要向对贫困学生进行道德教育转移。“难道，每天给一个贫困学生提供3元钱的午餐，孩子们就从此不再贫穷了？简直是胡说八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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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评：没有智慧引导下的道德标准，本身就不道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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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2、摘：记者：这一年里，注册给你们带来了哪些改变？ </p>
<p>　　坤叔：注册了要应付官方的一些报表、总结、报告，不断有官方、民间的慈善方面的活动要我们参加，在时间和精力上，应付不过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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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评：元芳，你怎么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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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3、摘：河源有5个县，我们只能一步一步来。我们不是只打算帮助紫金的，可是光是紫金都有几万名待助贫困学生，可能我这一辈子只能在紫金资助一两千个学生，我们能力就这么大。我们在凤凰助学，搞了13年，现在资助的学生才两千多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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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评：据说城市化后，农村的学校消失了不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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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4、摘：坤叔：前后都有，注册之后更多。官方、民间对我们期望高了，好像我们是万能的，给我们压力太大了，超过了我们的负荷。特别是“帮他为什么不帮我”的质问，我们根本无法跟他们争论，因为跟不讲理的人是讲不清道理的。 </p>
<p>　　总的来说，我有点后悔注册，注册对我们没有实质性的帮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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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评：谁不讲理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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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5、摘：我曾经加过一个全省公益团体的Q Q群，是他们拉我进去的。第一次进去的第一分钟，就看到一个清远志愿者在发火，他们队长要求每个人在十天内帮助五个小孩。他说，“谁给我钱？不给我钱，我怎么完成任务？”我说：队长凭什么下达慈善任务给自己的队员呢，没有钱怎么搞慈善？太荒唐了吧？我马上退出群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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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评：下指标，挺时髦的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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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6、摘：他们在注册前想象，东莞有钱人多，广东有钱人多，搞公益是件很容易的事情。他们都立足于大家向他们捐款，由他们来使用。他们总觉得，坤叔一个退休老人都可以搞那么大规模的助学团队。可是他们没有去体会我们的运作方式跟其他慈善团体不同，我们的经营成本和行政费用都是自己掏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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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trong>评：自己的钱，用着上心啊。</strong></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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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7、摘：现阶段，大家都还在探讨。但大家都得到探讨、探索的机会，得到了实现梦想的机会，这就是一个进步。政府对大家的探索也表示支持，包括道义上的支持和实质性的帮助，所以才会有孵化基地，这也是一个进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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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评：百姓摸石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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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8、摘：广东省讨论公募权开放已有一段时间，但一直没有重大突破。如果公募权的开放也能在广州以外的地区实现，并且得到好的落实，那么将在一定程度上打破慈善资源的垄断问题，也能为公益慈善组织带来更多资源筹集的可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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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评：先不讨论公募权，建议先讨论慈善流程的公开、公平、公正、透明、可监等公募义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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